肉体死亡

　　12月的天气意外的寒冷，也许是因下过雪，风刮脸上冷冽刺疼。晚上时间已过十点，寒冷天气里普通人还是喜欢躲在家里体会温暖。周建绝对是个意外，浓浓愁云下步行在城市公园上山的路上，春华山完全是座有人工堆砌出来的人工山林，开始施工时设计者就要求自然景观，海拔约五十米的山也只铺了一条上下的路，路的两边走差不多十一二步安置一盏路灯，对人来稀少的路灯在夜晚里远算不上透亮。山上百分之八十的植物都为大叶灌木密集繁茂。地方过于幽静去的反而少了，倒不如是害怕茂密的林里躲藏着看不清事物，原本决定建设的山顶广场也废弃了提案改成一块面积不到一百平方的观赏平台。白天少有人去晚上没人敢去春华山就是如此一处地方。

　　雪后又下了场雨去观赏台的泊油路斜坡打滑的厉害，六人宽道路没有护栏等安全措施两边接壤的是樟树，树枝横穿过地界伸展到了路中，周建避开杂乱生长的枝叶脸绷的很紧心中愤懑，他信奉有多少钱财就该享受对等的生活，不曾想有人抓到了他的把柄约他去山顶见面。嘟~嘟~外衣口袋中手机震动旁随着铃声，身处幽静的环境使他烦躁，取出手机看来电号码他接通了电话，听筒中传来女人声说“你到了吗？”周建克制住忿怒沉声问她“你到底想这么样？”话筒后的女人沉默不语四周安静的可怕过了会儿女人再次问道“你到了吗？”女人简单的重复问话他揣测不出对方的真实意图，周建拿手机的手拽的死紧，他长叹了口气鼻腔与口腔呼出了大量热气投降般说“你要多少钱？十万够不够。”女人再一次缄默后挂了电话，周建骂声“该死的”后拨通一个号码，对方像似已经睡下睡意朦胧说“喂，周经理这么晚了有事情吗？”周建不答反问道“石磊我们认识多久了。”对方奇怪这么晚打电话就为问着回答他说“周经理你是贵人多忘事，我们高中就是同学啊！”周建恍然大悟的笑说“没错，高中你学习好都夸你会出人头地，现在却只能在我手下做个小职员。”石磊听出他的嘲讽气道“周建，你要是打电话就为说这些，我挂了没空与你怀旧。”周建冷笑道“我的事情只有你知道，要是让我查出是你在背后搞鬼，我不会让你好过。”不等对方回答他挂了电话，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上火抽了一口又把香烟扔在地上踩熄灭，表情阴沉的可怕。

　　观赏台上立有罗马柱式的围栏，三盏路灯中的一盏年久失修已经损坏，灯光忽明忽暗。周建看了下四周没见人影，只有条野狗躲在垃圾桶旁躲避寒风。他拿出手机拨通女人的号码，电话中传来却是关机提醒，被人戏耍周建气义愤填膺可暂时却不敢离开，他怕对方躲藏在暗处偷窥自己，也许她也怕自己报警不敢冒然出现。 这些敲诈勒索为业人的心思谁那里猜的透呢。等了约十分钟周建再次取出手机拨打对方的号码语音还是关机提醒，周建思忖难道对方是为了骗自己到山顶受冻不成。那么她会是谁呢？城市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建筑物周围装饰着的霓虹灯炫彩夺目与这里的黑暗形成明显对比，高处空气广阔无事物遮挡寒风更透人肺腑。周建决定再打一次电话给对方要还是关机的话暂时只能把勒索归类到得罪别人后的恶作剧。对方还是关机中周建准备沿路返回，恰巧下山路口那盏路灯闪了几闪后彻底熄灭了，眼睛被黑暗包围看不清两米内的事物，他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出心神不安的黑暗区域，倏然背后像似被冰冷的器物刺痛，疼痛只有一瞬间人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恢复意识的周建想睁开眼睑伸展手脚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没了知觉，意识也如被禁锢在大脑中的囚犯，他惧怕自己的状况开口呼喊救命，感觉自己更像只在脑中想着救命两字。突然他又失去了意识，再次恢复意识时他觉察到自己心脏停止了跳动现在心里却不害怕了，而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虽然不能说话但听力却比活着时敏锐了很多，但它范围也只限在平台，即便如此也让周建在等待完全死亡时有趣不少。他认为现在的自己是残存下的记忆，当听到两人的对话内容时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周建为他们起名为A男与B男，A的语气让他感觉有些熟悉又一时间想不出是谁。现在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能肯定的是B男约出了A男。B男的说话声很像滑稽演员充满着不负责任感，他说“人已经帮你杀了，你答应的二十万呢？”B男被A男嘴中喷出的烟草气味呛得咳嗽不止，B男竭力解释说“我没让你杀人，只要你教训他。”A男掠起B男的衣领推他摔倒在地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暴戾的说”喂，喂，大叔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他把手机死命的按在B男眼睑上又取回读到”我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因为他我的生活全毁了，老婆跟我离婚还带走孩子，你要是能杀了他我给你二十万。“A男读到生气的地方又抬脚踢B男，B男抱着肚子弓身不敢动躺他惊慌的说”我当时说的是气话，你这么当真了。“A男怒极反笑反问对方说”我这么当真了？“笑了笑冲过去抓住对方的头发道”我这么不能当真了，你要想耍赖，你就给我i看看新闻，老子可是为你背负上了杀人罪名。“拿出手机播放当日新闻，新闻里主播说道：今日寻人报道，周建男，汉族，三十五岁，中等身材，余本月六日晚外出未归，出门时外出褐色大衣围绿红格子围巾，如有人发现请拨打屏幕下方电话，家属必有重谢。A男对B男吼道“看到了吗？”B男生怕A男对他再次动粗手肘护住脸部胆怯的说“看到了，看到了。”B男又威胁道“你也别想着去报警，如果我被抓了，主谋也是你。”他的话让A男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沉入河底他说“我现在真没二十万，过几日我肯定给你筹够。”A男又在B男身上仔仔细细搜查掏出他的钱包骂了句穷鬼抽着烟放下狠话走了。

　　周建听到B男在哭泣，这让他瞬间想了B男是谁，因为这人从前也在他面前这样哀求的哭泣过。

　　记忆里B男叫周伟职业是名业务员，在某大型超市工作，三十六岁，妻子好像与他是同事两人有个女儿。周建回忆道“如果自己是兜售梦想的商人，那么对方就投资梦想的赌徒，事事都存在着风险，差别就在于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而赌徒是明知道也甘愿去冒风险。以前自己喜欢称这类人为梦想家，只有会做白日梦的人才会成为赌徒，做着白日梦的人才会去抓紧自己的欲望。事实是这类人在人群中还是在亲戚朋友都属于最不受欢迎的一类，因为他们只有梦想却身无分文，而且大多数人还脑袋空空幻想着一夜暴富。周伟就属于后者。自己的鼻子从他身上嗅出了那股张扬自己欲望，接近他再吞噬他让他成为自己欲望的粮食。让他投资园林是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听闻最后还借了高利贷偿还利息。世界上的可怜人就是如此生产的，金钱是不会自己生养金钱的，只能从别人那里掠夺，如果把财富比喻是一的话，自己只是把财富累积成二，这样也注定了有一方要变为一无所有。”

　　不过周建已经不关心这些，现在他只是想在完全失去意识前知道的是谁杀了自己。树叶被风莎莎吹响偶尔伴随狗吠声，连续两天的天气都很糟糕，本就少有人来观赏地段现在绝迹了人影。一男子的说话声引起了周建的注意，他是周伟离开后除了野生动物外第一位人的声音。交谈里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周建推断他是与人在用手机通话，他把这个声音叫E男，因为他的声线与一位E字母开头的电影人物很像，高腔中带着沙哑。电话的声音太小他无法辨认出是男是女。E男回话也是多为“是的，对，好的”等应答语，推测不出他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有最后几句话很耐人寻味E男说“照片你我再约个时间给你？肯定拍的很清楚你放心，那你答应的钱。。。好的，当然可以，下次要有事情可以再找我，失踪了我也其他地方可以效劳的。”

　　周建隐隐约约的感觉他谈论的人就是自己，E男提到的照片是自己吗？他思忖难道自己早就被人跟踪了？如果照片拍的真的是自己委托他拍照的人是谁？那些照片有何意图？原本以为是周伟杀了自己现在变的不确定了。

　　很少有机会周建能知道身处白天还黑夜，今天不同来了位他熟悉的女人，那女人与身边的人说“路灯什么时候修好的。”周建清楚的记得他死的那晚因为路灯突然坏了以至于他没能发现有人接近自己。而这个女人她认识也知道他那晚他将要去地方，张婷婷城中外国语大学的女大学，长相甜美可爱长发下颚有颗黑痣，住在幸福街道二十九栋302号室，周建甚至能背出她的电话号码和三维，他还知道这女人看上去单纯其实爱慕虚荣，为何他知道的如此详细？全因她是周建包养的情妇，那晚来山顶的原因也是与她幽会被人发现对方威胁要告诉他妻子，周建与妻子的感情淡薄但不能让妻子知道自己在外包养情妇，一但妻子得知按结婚协议离婚后周建将身无分文，所以他很想只用钱简单摆平此事。周建来之前又给张婷婷打电话询问过问她最近有没有发现被人跟踪。现在周建确定跟踪的人是E男他想“那约自己出来女人是谁？是周伟一家吗？如果是他们一家得到一笔钱不比杀死自己更有实质意义上的好处？”在他思忖问题时男女发生了争吵，安静的林子里争吵的声音清晰尖锐惊掠起树中息眠的动物，逃窜在树与树之间的林间随道中。张婷婷指着男伴说“杨凯阳，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杨凯阳恼恨的说“婷婷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吗？”张婷婷很慌张她还是强装镇静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凯阳很不想这样做，此刻心里却无法忍受对方背叛后还不知所谓的态度，他从怀中取出几张照片扔在女友面前，拍摄都是些张婷婷与周建不堪入目的画面，他把照片仍在张婷婷脸上惊颤说“你自己看看。”张婷婷看后脸色刷白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照片你从那里来的，还给谁看了？”得知没有其他人见过后她常常舒了口气，收好照片装人随身携带的皮包中，冷哼一声转身要走。杨凯阳像猜到这次分别就是两人的分手拽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憎恨变成了苦苦哀求“婷婷，你喜欢什么我都会买给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张婷婷到是很无所谓认为只是换了张饭票而已，便不就此而有停下来的打算。杨凯阳一再的纠缠张婷婷甩开他的手傲慢的说“杨凯阳，凭你的家境能给我什么？名贵皮包？名牌手表？流行服装？就算我拜托你买只新款手机你也要省吃俭用三个月才送我。三个月后我还稀罕你那破手机？”杨凯阳的脸色被说的一阵青一阵白在冷冽的寒风中最后变的苍白无比。张婷婷一甩秀发踏着皮靴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建到无所谓，物质女人本就如此，只是有些可怜她的男朋友，心里诽谤这女人太蠢没问对方照片的由来。突然他失去了意识就如电脑被拔掉了电源，又一次苏醒时他感觉过了很久，时间概念也混乱不清。 传入耳边的声音让他确定了两件事情，第一，是他尸体还没被发现藏匿在观赏平台什么位置，第二，是事情果然和他先前猜想一样与同事石磊有关。E男凭附在围栏抽着烟吞云吐雾，眯着眼睛看检查着照片的石磊，他得意的说“老板，效果还满意吧！”石磊查看完皱眉又抿嘴好似不太满意，E男看出对方的心思怕对方不付钱问道“这么不满意吗？”石磊把照片放入口袋平淡的说“没事，这样就够了。”E男松了口气翘嘴笑道“那么你答应我的？”他抬手打着响指笑呵呵问，石磊从另外一只口袋中取出信封抛到E男怀中，钦点了下钱的数目E男吹了个口哨说“太谢谢你了”最后他对多嘴说了句“听说照片上那男的失踪了，人不会是你杀吧？”突然间E男被石磊掐住脖子，虽然对方是个社会职员可人长的体格强劲手臂粗壮有力E男感觉自己是被钳子牢牢卡住挣脱不开。当他觉得快窒息而死时对方才放他石磊警告他说“别多嘴多舌的多管闲事。”E男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待对方走远才不甘心的骂道“你给老子我等着。”

　　周建本以为两人都会离开，却没想到石磊去而复返。不知过了多久有女人到来，石磊看见她很开心从休息椅上起身去迎接，周建虽然已死但他在听者那熟悉的声音时心却如寒冰。“语艺你来拉，去咖啡馆不是更好，非要来这里受冻。”石磊的话中无时不刻的透露着关心，语艺说“不了，在家闷的太久我也想来公园透透气。”公园里冷风飕飕，卷起树上的枯叶，语艺打了个寒颤石磊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要给她披上，语艺拒接推开衣服说“石磊，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周建妻子。”她叹息的说“你也该找找自己的幸福了。”石磊气恼的说“语艺为什么？他人都失踪了，为什么还不能给我个机会？”语艺听后皱眉缄默无语表情好似很痛苦，石磊挖苦周建说“他这种为钱什么事情都敢做的现在早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语艺听到痛处不自主的打了石磊一巴掌严肃的说“住嘴。”石磊偏偏不肯他悲恨的说“我就要说，我哪点儿比不上这种人，就因为三年的分开，你就选择他，你照顾过我的感受吗？”语艺留着眼泪恳请道“石磊别说了，让我安静下可以吗？”石磊还是懊悔的自言自语道“我是那么相信你，为了未来有更好的发展继续深造，可回来后呢？你告诉你已经结婚了，这就是你回应我答案?”两人的沉默如同冬风无言只有呼啸而去悲鸣，周建从口袋在取出照片给低头流泪的语艺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话重了，虽然他失踪了可这些照片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看。”照片上周建与张婷婷亲密相拥逛街着也是石磊不满意的地方，他想要的更私密的照片，不过这也够能击到眼前女人现在脆弱的心了，照片所蕴含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语艺在风中颤抖的更加厉害那不是寒风带来的寒冷而是心中散发出的冰寒，石磊再次把外衣披在她身上这次她没有阻挡，如无助的孩子般躲藏在里面流泪哭泣。

　　如果可以周建不想继续听下去，不过他很庆幸两人很快就离开了。“不可否认自己其实根本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自己也接受不妻子的背叛，不过自己还是很庆幸只是自己的多虑。之所以当时会与她结合很大原因只为了证明自己比石磊强，女人的第六感也许真的很准，她结婚时提出的唯一要求便是那份离婚协议，希望这样能约束住自己。好像再过几天就是结婚纪念日了，往年都会去旅行庆祝现在自己却死以后都没机会了。”周建的对语艺的思绪也停止到此，他还是很可怜石磊的至少在三人偶尔的聚会时是如此，至于周伟这只可怜的虫子，拼命想结茧重生，却还是只能成为他人之食，很快周建证实了这一猜想。

　　B男与E男两人的声音都是如此特殊让他能轻易分辨，一个一开口就让人意识到这人不可信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另外一个声音低沉会让人联想这人心中永远都有秘密，E男对B男问道“最近过的如何？”B男轻佻耸耸肩的说“还能何如，老样子呗。”背靠在围栏上朝天吐着云雾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很快话题中有了让周建很感兴趣的地方，E男有意询问说“听说最近你掉了条大鱼？”B男说“听谁说的？”E男笑着说“只要有人传闻，说有个傻瓜请你去杀人，真的吗？”B男不可置信的样子说“这你也相信？”E男挑了下眉毛翘嘴笑道“最近你的日子太滋润了点吧？真不能让我不信呀。”E男翻看着夹在指中的香烟调戏说“哟呵，名牌百块钱一包吧？”B男冷哼一声说“何超飞有屁就说，有话就讲。”何超飞讨好的说“阿翔，最近我手头紧。”何超飞说着就翻出自己空空的口袋给他看，对方也自认倒霉冷哼一声掏出钱给何超飞但他却不要，而是生气的说“赵天翔，别忘了当初谁带你玩的，想用这点钱打发我？”赵天翔被他乐坏了气笑道“那你想怎么样？”何超飞搂着他的肩膀说“我也也不要你的钱，你把那人介绍我认识就好。”赵天翔拨开他手反问他“然后呢？提我出局？”何超飞笑笑“哪能呢？有财一起发不是？再说又不是你的钱，你心疼什么？”赵天翔颇有深意的看着何超飞恶意的说“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人？”何超飞听了大笑不止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他不理会对方炯怒眼神说“你就别开玩笑啦，不是我不相信，是压根就不可能。”赵天翔问“你这么知道？我不像杀人凶手？”何超飞故作神秘的说“因为那家伙失踪前我一直在跟踪他。”赵天翔认为这是他最近听到的最恐怖事情，何超飞也发现对方好像是想岔了他说“你可别误会，杀头的事情我可没干其中的原因是这样的。”他对赵天翔原原本本解释说“事情是在上个月前，就在我们常去的那家小酒吧，你知道那里客人差不多是固定的几个夜班小妹，当天我闲着无事想着去酒吧看看能不能走桃花运，谁会想到呢？等待我的却是男人，我到那里的时候那家伙已经独自喝了很久，看他扒在吧台上的脸我i就知道，买酒消愁呗！我坐在他旁边问酒保这人是干嘛的，从来没见过。酒杯耸耸肩说最近几天常来，来了也不说话，谁知道是干什么的。我有感觉这人能让我发一笔财，就靠近过去问他，起先他不理我也不愿和我多舌，我就在旁边自言自语说些感情方面的事情，他这才松口和我交谈，也是喝多了，也许是憋得太久想对人诉苦，陌生人往往都能担任起这样的角色，因为离开很难再次见面，所以心里的防线会很底，这人和说喜欢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背着他与别人结婚了，而最近他发现那女人的老公居然在外面包养大学生，哈哈~你说可不可笑，现在居然还有这样死脑筋的人，我给他出主意说，你因该偷偷和他老婆讲而不是在这里喝酒，他说不行，他不想冒风险把最后的友谊也结束了，我知道他说的是与那女人的友谊，和我预想的一样我知道能在这家伙手了挣上一笔，我对他说，别怕，拍些那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照片再拿给他老婆看不就好了，他的眼睛瞬间就了活力，不久又如喝酒时一样灰沉沉的说，不行，如果我跟踪他很快就会被他发现，我再问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他上司，我自我推销说，我可以帮忙，只要你付我相应的报酬就可以。“赵天翔好奇的问”挣了多少。“何超飞打了个哈哈说”多少钱无所谓，重要的我发现我跟踪的人与你要杀的人居然是同一个。“赵天翔惊奇道”不会这么巧吧!“何超飞取出手机给他看跟踪对象的照片道”没错，就是这么巧。“赵天翔惊讶的不敢置信他说”你觉得这两件事情和这个失踪有关系？“何超飞扑哧笑出了声”兄弟，我们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他是死是活还是失踪都不归我们管，我们要想的是如何才能借此机会从这两人手里再榨些油出来。“

　　后面的话周建无心多听，他认为这人就如还未吃到羊的狼现在想着羊肉美味却忘记了羊头上还长有的邻角也会至他们死亡。从死到现在如今他怀疑最大的还是石磊他思忖着”从他们说话中能分析自己的当天叫何超飞还在跟踪自己，也就是说他会把自己的行踪每天都和石磊报告，难道真的是石磊怀恨在心。如果真是他那么神秘电话的主人是谁？“周建想不出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这个女人，他把她代号为M女意思是神秘，他回忆电话里的内容说不出的怪异，可又想不出怪在那里。”哦~对了“周建想到关紧地方”她问我的是”你到了吗？“而不是”快到了吗？“也就表明那女人根本就不在山顶。该死，该死，我这么现在才留意到。“不过不管他多后悔多么恼火死了还是死了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也不知已被藏匿了几天，周建的思绪也是时有时无断断续续，他自己嘲笑自己关心谁凶手做什么，也许在短暂残存的思绪下一秒将不复存在。北风呼啸林地潇潇，灌木高矮雨滴声有轻有重，在南方的冬天里最讨厌的便是雪后降雨的天气，原本不算寒冷的天气，雨水稀释了冰雪所散发的寒气透人骨髓。春华山的观赏台上，语艺包裹风衣在雨中等待，雨水打在伞上泗泾，保暖的围巾也只剩装饰作用。张婷婷踏着靴子打扮的艳丽招展好似冬天的寒冷是除她之外，她登上最后的台阶已经看见约定人心中很是得意，得意对方只能在雨水中等自己，得意自己有先见之明，得意一切都似在自己掌握之中。语艺看她笑着过来只是冷门的对她点点头，张婷婷笑的很甜对语艺说“阿姨，真对不起下雨还要你刚过来。”语艺还是冷漠无感情般只是与之前不同冷漠中透露着一丝厌恶，谁又能对一个拿着自己丈夫淫秽的照片来勒索自己的人感到喜欢呢？更加不要说照片中的另外一位主角就是对方本人。张婷婷的开心已是兴奋表现，她没想到周建会失踪，更加没想到自己只是临时起意偷拍照片会派上如此大的用场，张婷婷翘嘴说“阿姨，你也好坏哦，居然把照片送给我男朋友，你是像让他阻止我也叔叔在一起吗？”语艺不否认周建没失踪前她是有如此打算，对方直白说让她很尴尬只好劝导般说“学生还是该以学业为重，不应该过早接触社会。”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很可笑，对方像似不懂这些道理的人吗？而且她所做的已经超越出普通社会人员会做的事情了。张婷婷捂嘴笑道“阿姨，如果叔叔没失踪你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劝告他，难怪他说你是家中黄脸婆了。”语艺闭眼告诉自己今天是来决绝事情的而非来争吵的可她还是不服气的说“如果他没失踪，照片随便你自己散发的好，也真好给他自己一个教训。”她又怀疑的问道“他是失踪真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张婷婷露出害怕的神色拍拍胸口道“我和叔叔只是各取所需，别用吓人的眼神看着我。”她还打击报复道“都十天了，别说失踪了好嘛大家心里都清楚人早死了。”语艺心中也许早已经认命最坏的结局她出奇没有反驳岔开话题进入主题说“三万把所以的照片给我，底片你也要删除掉。”没让对方生气张婷婷心中还满失落可听到钱又开心起来说“叔叔这么有钱三万是不是少了点，哦，我道忘记了他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你才对。”语艺受不了对方如此取笑厌烦的说“就凭你的照片他不死现在也身无分文。”张婷婷故意惹人厌说“那对我来说，叔叔还死得其所咯。”语艺最后还是没有仍住脾气她教训她道“你不觉得对丈夫还生死不明的妻子说这么话很无耻吗？”张婷婷眨眨眼抿嘴无所谓的样子，语艺也想尽快结束这场不愉快的会面从背包中取出五摞钱赛到她手机，张婷婷数数手中钱起码有五万微笑道“交易成功”语艺拿着手中的照片还不放心道“底片你全删了？”张婷婷道“放心人都死了我留着还有什么用？”张婷婷说了声“拜拜”得意的转身离开，语艺看着手里照片表情阴晴不定，从包中掏出打火机一张张的点燃看它们化为灰烬。

　　12月16日周建总算知道了具体的日期，比他估算的时间快上不少“没想已过了十天自己尸体居然还没有被发现，这还要多谢冬天气候帮忙使自己没这么快发臭。”心里的默数着时间，想来这样的天气里也无人会来尚总观赏夜间，不过事情又有出入周建预计晚月八点左右，有女人踏着高跟靴咯咯哒哒快步行走在石板铺的路上，后面有男人追逐时而哀泣时而恳求。张婷婷今天很开心挣了笔意外之财如果没遇上前男友的话，真的是完美购物逛街的一天，从以前对杨凯阳的可有可无今天全转变成了厌烦，她语气严厉很不客气的说“杨凯阳你有完没完。”杨凯阳只是懦弱的哀求她“婷婷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张婷婷银牙紧咬撇眼简单的说“滚。”杨凯阳讨好的从提着袋子中取出一件衣服让对方看说道“婷婷，你不很喜欢这件衣服吗?我特意给你买的。”张婷婷眼中没有欣喜只是取来端详一番，之后揉成一团扔到了围栏外的陡坡上。时尚的外衣在空中没飘几下挂在了秃树上杨凯阳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人，购物时幻想中的欣喜全部成了憎恨，最后希望求复合的期望也被对方狠狠的践踏他怒恨的说“婷婷你是不是又攀上谁了？”张婷婷很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如实说“没有”心里又觉得他是在骂自己卑贱瞪着他说“与你有关系，穷鬼。”杨凯阳指着她说“没有，那你今天花费的钱从那里来的。”张婷婷恍然大悟怒道“杨凯阳你不要脸，居然跟踪我。”杨凯阳说“如要人不知，就别见钱就发浪”说完他自己很后悔，但为时已晚张婷婷踹了他一脚气无从解释她说“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哒哒踩着雨水快步走下山路，杨凯阳在后面追道“婷婷，我不是故意原谅我好不好。”林间只是下男人哀求呻吟与野狗的犬吠声。

　　周建没觉得错误是自己引发，只怪男的自己太蠢。也正是因为张婷婷的贪婪他把她排除在了行凶者的行列，因为对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来说自己活着比死更有价值，不过是谁通知她前男友还捏造她另寻新欢的呢？周建猜到只有一人才具备条件，语艺。从她收到照片又反寄给杨凯阳就能看出，她不知从何处得来了这个爱情俘虏的联系方式又加以利用。周建知道事情绝非会简单的结束，张婷婷肯定也猜到是谁在搞鬼，只是他没想到是第二天听到了一则意外的消息。第二日连续几天雨夹雪的阴棉天气终于散去，逐渐有人来观赏台上散步聊天，有独自前来晒太阳的人取出手机刷着新闻感叹世道不公喃喃的说“这么漂亮的女大学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周建也留有听着新闻报道：今日凌晨我市江面发现一具女尸，我市警方第一时间展开调查，现在已初步确定调查方向，本台记者也从警方确认了死者身份，姓名张婷婷，女，汉族，二十岁，本市在校大学生，死亡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如有知情人士请尽快与警方取得联系，本台记者将跟踪报道。“

　　周建的第一感觉是情杀，可惜他不能开口说不出昨日两人的争吵，即便听到一场对话后他也不认为会有其他瘾情。时间因该是晚上七点左右，冬日时间里天色已是漆黑一片，只有路灯处才有一片亮光，松动的石铺地砖下还积攒着雨水不小心踩到引得路人怪叫连连，等这些游玩的人全部离开开了，语艺与石磊并肩来到这里，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怪异，远远没有前次见面那样轻松，上次虽然话题沉重可两人之间却没有间隔，今日却如隔江同行。石磊有话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语艺像似已经知道可能来时之前以有过一场不愉快的探讨。语艺严肃的说”我没杀人。“石磊看对方已经提起他也直言道”当时你确实在场。“语艺说”晚上我一直在家没离开过家门。“石磊还是竭力想让她认错”语艺听我说，这样下去警方很快就会找上你，要不你去自首吧！“语艺看着对方感性的表情很想笑他说”我最后重审一次，人不是我杀的。我也不可能去自首。“石磊痛苦的说”那何如解释，最后与你接触后人就死了。“语艺辩解说”也许还有不知道的人呢！那种风流鬼谁知道与几人有保持着不正当关系。“石磊还要诉说语艺打断道”石磊别说了，我，没杀人我不想再重复一次，还有我累想回家。“石磊开口想送她回去语艺拒绝道”不必了，你还是继续玩你的侦探游戏吧。“

　　要说语艺会杀张婷婷周建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并非说她羸弱手无缚鸡之力等待原因，而是张婷婷根本对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没有理由会恼怒到杀人的地步，保持现在的才是她未来生活的最大保障，如果真要说当中她扮演了错误角色的话，那就是她不应该再次与她的前男友联系污蔑张婷婷，以至于杨凯阳恼羞成怒。周建觉得此意与自己的死无关便不想多思考只是”石磊的话却很有意思他为何一定要让语艺承认自己是凶手呢？按理说他还爱着语艺对她余情未了，本因为处处为她开脱才是，不过也有可能恨自己是真，还爱一个半老徐娘是假，如果真是要这样他干嘛还费劲心里去拍摄自己与张婷婷的照片呢？想不通啊！难道真如语艺说的这人无聊到扮演侦探角色的地步，难道只是看新闻知道张婷婷死了，就以为被勒索的一方会恼羞成怒杀人，真是个怪家伙。”

　　多日不见的周伟出现让本就以疑惑不已周建更加疑惑，与他同行是石磊。交谈中发现原来两人三年前就已经认识，两人认识的原因也是周建特别讨要石磊的地方枉做好人对朋友来说更像一个小人。周伟对石磊感激的说“石磊三年轻我还要多谢你的帮忙，我才不至于到自杀地步。”石磊尴尬笑笑道“没事，事情本来就错在我们这边”问他“你的妻子孩子还好吗？”周伟无奈叹气说“去年已经离婚了孩子她带走了。”问了不该问的话石磊更尴尬了他问道“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事吗？”周伟坐在木长椅上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难以启齿的样子，石磊再三问他，他才不好用的说“你能借我点钱吗？最好能借我十万。”石磊奇怪以为他还在做投资梦想发财告诫他“你还在投资吗？还是在买期货？”周伟听了流下了眼泪呜呜的低头哭泣手腕擦拭着眼泪摇头说“已经被害的妻离子散还那敢啊，只是最近手头实在太困难了。”石磊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说“借你可以，但是和我说说为什么借钱。毕竟十万不是小数目。”周伟内心挣扎着最后觉得自己早已前后无退路索性全说了，石磊听后很诧异深深叹气说“为何做这样的傻事”周伟也是悔恨当初自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说“我本是发泄牢骚，这么会想到对方当真呢？现在那人还带了另外一个男的每天到我家里吃喝要钱，我实在受不了。”石磊沉默了很久，周伟以为他不想借给自己凄凉的笑笑说要走了，石磊突然很严肃对他“周伟我觉得你还是快去自首吧，他们是喂不饱的狼永远不会满足的”周伟听了惊恐摇头说“我不能去自首，我还想陪我的孩子长大。”石磊劝说道“你听我说，你是教唆杀人而且还不是故意的，最多坐五年牢。他们才是杀人凶手。如此下去你要用一辈子养他们吗？你自己好好想想五年还是一辈子做别人奴隶。”周伟有些动摇了可是他还有些不放心石磊又说“我给你十万做安家费，出狱后你再慢慢还我就好，你妻子女儿在你坐牢期间如果遇到困难我也会尽量帮忙，你这样可以放心了吧。”周伟听了很感动他就怕女儿以后没了依靠听石磊如此承诺他决心去已定。石磊摇头叹息可怜他说“起来吧，时间还早我们现在下山去银行转账给你，之后我再陪你去公安局。”

　　周建不知道周伟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跟石磊走的，但是他越来越觉得石磊的行为过于怪异“如果没有昨日的事情，自己还会认为石磊是个好的过分的傻瓜，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做？张婷婷死了他就劝语艺去自首，今天得知自己被人杀劝周伟去自首，第一次可以想是他心血来潮，但是连续两次其中肯定有原因，是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如果是他杀了自己他故意让周伟去自首顶罪情有可原，可是他没有理由杀张婷婷更不可能让语艺去顶罪。其中原因是什么？是神秘的M女？M女到底是谁？她与石磊有什么关系，自己认识的女性中包括妻子语艺的朋友中根本没有说话声，如此？如此？该这么形容好呢？就好像是本人明明是在与自己说话，可感觉她的话又不是对自己说的，空洞没有真实感，M女就是这样一个人。”

　　周建计算着时间到了第二日，每当有人经过他都想在他们口中听到有关自己新闻报告，但是他就好像已经被遗忘了一样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又隔了一天周建突然听到一则很是意外的报道，这是他根本无法想象到的。石磊死了，是自杀，而且他还留下遗言承认自己杀害了周建。 周建想不明白石磊为何要自杀他想道“他死的太突然，太怪异。如果真如遗言中说是因为对自己抢走语艺而怀恨在心，他之前所作的努力不全白费了。而且周伟因该已经去自首，他完全可以放心下来。好不容易寻到替罪羊自己反而畏罪自杀？情理不通。如果他真要杀自己就不会去找人跟踪偷拍自己。难道短短一天内警方已经知道了周伟和赵天翔不是凶手？不对周伟可是认定赵天翔就是凶手，就算警方审讯也没有如此快就完结，石磊畏罪自杀只会帮周伟和赵天翔洗脱嫌疑，他让周伟去自首也便的多此一举。语艺？周伟？M女？杨凯阳？何超飞？赵天翔？这六人首先可以排除何超飞与赵天翔，两人的谈话中只是为了敲诈一笔钱财还没到为钱以身犯险的地步。杨凯阳不排除他记恨在心杀人寻仇但是石磊完全不认识他根本就不需要用死来包庇他，而且包庇他根本无用，可以肯定的张婷婷就是他杀的，他石磊有一条命可以替补没有第二条命代罪。周伟不可能，昨天他因该已经被关在警察局里。现在剩下语艺和M女嫌疑最大，M女还不知道是谁，但是语艺....难道石磊真的爱这个女人到甘愿为她而死的地步？现在只有她的嫌疑最大，石磊当时让她去自首自己也是主观上认为与张婷婷有关，如果假设石磊知道她杀了自己呢？那一切又是另外一种说法，这也能解释石磊在得知周伟相信雇人杀了自己后如此殷勤的帮助周伟还要劝说他去自首的原因。但是自己不相信语艺会爱自己到杀了自己的地步，她没有正当理由杀自己，为钱？如果离婚当时她手握自己出轨的确凿证据，只要一张纸自己只能滚出家门，根本不用如此麻烦。她也不可能是M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通话，但是当晚自己是在家中接到的电话，她人就在我身边，也清楚的记得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正在追看电视剧，出门时她还说帮自己手机充好电了和早点回家，不像是要死我的口气。不过自己假设也只是建立在石磊不是凶手的基础上的猜想，如果当晚真的是他杀了自己呢？是自己把事情复杂化了呢？周伟的事情迟早要败露他被恐惧战胜畏罪自杀也说不定。他要真是畏罪自杀或甘愿自杀事情反而简单，只怕他的死没有表面那般简单，事情怕也还未结束。还有M女，要是能知道她是谁，一切就会开朗很多。"

　　也许石磊的死带有喜剧化色彩看过那人对他评头论足的与同伴说”这人脑子有病吧!打电话通知警察自己杀人了，结果自己又在房间里玩自杀。“他的同伴也很认同的说”说知道呢？现在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你看还有这个叫周伟的居然聊天群里找人去杀人结果被骗了十多万昨天发现不对劲自己还去报警了，你说比那人还要蠢不是。“对方感兴趣的好奇道”骗子抓到了吗？这周伟这么样了？“看新闻的人说”两骗子还在他家睡大觉全被抓了，不过这个周伟到时只被口头警告后放回家了。“两人有说有笑的，忽然一人指着陡坡中的一个树说“你看那是什么？”他的同伴说“只是件别人不要的破衣服管它干什么？”对方说道“哪有这么新的破衣服，你看吊牌都还在呢”说着放过围栏滑下山坡去捡，他的朋友依靠在围栏上方说“小心点”这时又有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那到衣服那人觉得自己幸运捡到一件名牌衣服不说还有手机，寻找声音寻找去是在枯树叶下面，他用手拨开树叶惊恐的尖叫声震荡在真个春华山中。

　　周建没想到自己会是以这种方式被人发现的，结婚纪念日的闹钟到成了寻找到自己遗体的引线。警方封锁现场忙碌后把他的遗体带回了警局，他觉得自己很可笑，潜意识中认为周伟只是一个可怜虫，但结果呢？他才是木偶戏的操纵者，周建想石磊因该也在同一间停尸房中吧，要是能说话他很想对他说你比我更蠢。安静的空间里周建也想清楚了为什么他会觉得M女的声音怪异而空洞“如果常看电视剧的话就不难发现，所有电话中交谈的片段都是有影视剧中人物对白剪切而成，世界上根本就没有M女这人存在，周伟他早已经设下杀害自己全套方案，在杀自己前他故意寻找贪财的人为自己杀人后开脱作准备，赵天翔从开始就是在被人利用，而何超飞的出现却打乱的他的计划一个剧本中不需要两个杀手，石磊这时刚好怀疑语艺杀人，穷追不舍不追查此事。何超飞恰巧为勒索他居住在他家里，周伟也因该是发现了问题，比如何超飞拍摄的照片中多次拍摄到自己的人影，，他有意约石磊出来看他反应，石磊又极力让他去自首，他心中害怕事情败露答应他后反而杀了他。用石磊的手机通知警方伪造成石磊畏罪自杀。一次就解觉了两个问题，之后他为了摆脱两人又伪装成受害者把原先的剧本稍稍作改动，送两人进监狱。现在想来幸好语艺出门前帮自己充好电，如今关机过了十天闹钟还是照常响起，他因该没想到自己尸体会这么快找被人发现吧，警方也很快会通过监控等其他方式找他的犯罪证据，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的安眠地下了。“周建的意识慢慢褪去，安详的带着语艺领他回家。

　　”周夫人“

　　”恩“

　　”我们警方最近一段时间会随时联系你，希望你也能随时过来。“

　　”好的，我会不会判刑？“

　　”这点你放心吧！你是自卫杀人我们会酌情处理，而且我们也查清了，这个周伟就是杀害你先生的凶手，他还与最近一桩命案有关，至于他为什么要杀你？我猜想怕也是恨屋及乌。你先生以前与他有投资上的往来是吗？“

　　”是的，他几年前找过我丈夫投资，结果全失败了，还欠下不少钱。”

　　“那石磊呢？”

　　“石磊是当时的投资顾问。”

　　“哦，原来如此。”

　　“那我可以带我丈夫遗体回老家安葬后再回来吗？“

　　”你们老家在那里？“

　　”不远，城市周边的农村“

　　”那就好，回来也是让你办理一些必要的手续，到时不要联系不上你就可以。“

　　”好的，谢谢警察同志了。“

　　”马警官，不好了“

　　”小许，都和你说多次了，警局里别大呼小叫的。“

　　”马警官不好了，疑犯杨凯阳跳楼自杀了。“

　　”周夫人，你自己办理下手续就领你先生回家吧，我有事就不陪你了。“

　　迷迷糊糊中周建听到这些对话，但是他已经不能如前几天那样聚神思考事情，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一切都太顺利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语艺力推朋友亲戚好意执意自己开车带周建的遗体回家安葬。离开城市的开阔大道后是相怜农村的狭小路面，不过还好农村不比城市来往的车辆很少，她把车停在路边也会妨碍到车辆的通行，她从皮包中取出香烟点上，因为从来没有抽过被呛的咳嗽不停，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笑声，笑的很畅快很让人毛骨悚然。语艺回头看了眼套在尸袋中的周建，自言自语道”周建你想不到吧，连我自己都好意外事情会如此顺利，虽然中间出现了不少插曲可结果却是很完美，你死了，怀疑我的石磊也死了，照片我也全部销毁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她又吸了口烟实在受不了烟草的味道把它扔出了窗外说”那个周伟因该真的恨你入骨吧，不然也不会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后就决定共同实现杀你的计划，石磊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家伙，本来他可以好好活着的，叫赵天翔的无业游民才是该死的，结果他好管闲事的毛病害死他中自己，从前我就很讨厌他这人的毛病，没想到他居然会让人去跟踪你里面还拍到了我也在跟踪你，你说他是不是自己找死。他居然还要我去自首，没办法只好利用周伟对他说杀你的事情被石磊知道了。不过石磊真这很喜欢我，居然为我劝周伟去自首帮我开脱，他是真不知道其实周伟才是行凶的人而我是策划人，周建你老婆不很漂亮吗？有男人对她现在还念念不忘。“她憎恨的对周建说”但是你，你这个不知道珍惜人渣，居然和女大学生勾搭到一起，没办法我只好利用他男朋友对付她，贱人自有天收不是吗？我帮你手机充好电，有意叫周伟只是关机而不拿走让人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发现你，你高不高兴？前天杀周伟实在是场赌博，一不小心就会反被他杀了，不过幸好我约他在我们家见面我有充分时间做足准备，就像现在我活着他死了，而且我杀他还不用背负法律责任。“说完语艺哭泣着对周建吼道”周建我是那么爱你，你却以为我只喜欢你的钱，利用我来报复石磊，你知不知道石磊离开我是多么开心。你却以为女人都只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不过现在我发现了，用你的钱来报复你确实让我很快乐。“语艺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发动了汽车，路上的尘埃是人远去留下的最后感情。